。继而看向苏昌河:
“家主已倾全力。慕词陵纵使练了‘阎魔掌’,根基终归不深。至于谢霸......”他顿了顿,“他行事素无章法。”
“你直说他没脑子不就行了。”
“所以你还是押老头子赢?”苏昌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暮雨,你若见过那秘籍,便不会这般想了。那是给疯子练的功夫,何来根基深浅之说?”
谢星眠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苏暮雨眸光一凝,立即转向苏昌河:“你看过?”
“......没、没有,我瞎猜的。”苏昌河眼神飘忽,连连摆手,试图祸水东引,“星眠方才不也点头了?”
谢星眠无言,抬手便是一肘撞在他腰侧。
无视苏昌河夸张的抽气声,她迎上苏暮雨隐含压力的目光,眨了眨眼,终是决定坦白:
“我确实看过。”
说罢,她低下头,装模作样地在宽大袖袋中摸索片刻——实则是自那方独属她的“须弥空间”里,取出一本封皮暗红、触手生寒的薄册。
在两人骤然凝注的视线中,她神色平静地将册子递出:
“不仅看了,还顺手誊抄了一本。”
“此书藏于大家长卧榻之下的密室。我刚从那儿出来,便一并带了。”
苏暮雨默然。
苏昌河发誓,自己此生从未将眼睛睁得这样圆过。
不愧是小星星。总能干出些让他瞠目结舌、又不得不叹服的事来。
“你牛。”他朝谢星眠竖起拇指。
谢星眠回以一记毫无温度的假笑:“我只看看,可没练。但有些人......便说不准了。”
“呵呵......”苏昌河望天干笑。
苏暮雨轻轻阖眼,长叹一声。
虽早知谢星眠绝非表面那般乖顺,内里自有乾坤,可如今这般......是连装都懒得装了么?
他何德何能,身边竟聚齐这样两位“卧龙凤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