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
金在中将烟头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语气轻佻，带着明显的调侃。
陈钰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陈钰“你要出国了？”
金在中“怎么？舍不得我？”
金在中凑近一步，带着烟味和香水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钰微微蹙眉，后退了半步：
陈钰“只是确认一下。进去吧，我时间不多。”
金在中耸耸肩，早已习惯她的冷淡，笑着为她拉开门：
金在中“行行行，知道你是大忙人，出道预备生嘛。”
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
金在中虽然嘴上不饶人，时不时说些暧昧不清的话试探，但大体上保持了分寸。
席间，金在中大多在说他自己出国后的计划，抱怨家里的安排，偶尔问几句陈钰出道的事情，语气半真半假。
陈钰大多沉默地听着，偶尔简短地回答几句。她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里，眼神偶尔会飘向窗外流动的车灯。
她心不在焉的一手托住下巴，右手随意捏弄着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瓣，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的指印。
吃完饭，金在中提出送她回宿舍。
陈钰本想拒绝，但看看时间已晚，便默认了。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中，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快到宿舍楼下时，金在中却脚步一拐，带着她绕进了宿舍楼后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
巷子很窄，没有路灯，只有远处主路透过来的一点微弱光线，勉强勾勒出墙壁和垃圾桶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
金在中“就这儿吧，”
金在中停下脚步，靠在斑驳的墙壁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磕出一支细长的香烟，叼在嘴上，
金在中“免得被你那些队友看见，又给你惹麻烦。”
他的话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讽刺，又或许只是惯常的调笑。
陈钰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他对面，身影几乎融在黑暗里，只有卫帽檐下偶尔闪过一点微光，显示着她的眼睛在动。
“咔哒”一声，金属打火机窜起一簇小小的火苗，照亮了金在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