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
田柾国“你很享受舞台。即使那时候压力那么大，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那么好，但你站在灯光下的时候，眼睛里有光。”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后知后觉的懊恼，
田柾国“……我后来才看出来的。”
陈钰晃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没想到田柾国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直以为，在那段充斥着误解和表演的初期岁月里，没有人真正看懂过她面具下的那点近乎偏执的热爱。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又喝了一口酒，将那一丝微小的波动悄然掩下。
屏幕上的表演接近尾声，八个人保持着结束姿势，汗水在灯光下闪烁。
田柾国“看这里，”
田柾国忽然指着屏幕，
田柾国“我偷偷瞟了你一眼。”
果然，在集体鞠躬前的瞬间，画面角落里的田柾国，眼神极快地、微不可察地扫了一眼旁边刚刚直起身、还在微微喘息的陈钰。
陈钰挑了挑眉：
陈钰“哦？原来那么早的时候，柾国儿就在偷偷关注我了？”
田柾国的脸彻底红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急忙辩解：
田柾国“哪有！就是…就是刚好看到！谁让你站我旁边！”
陈钰终于转过头，正眼看他。她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深邃而迷人，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淡淡的调侃。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田柾国发烫的耳垂，动作缓慢而带着暗示的意味。
陈钰“是吗？”
她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
陈钰“那后来是谁，明明讨厌我讨厌得要死，却总是在练习室偷偷学我的舞蹈动作？是谁在我低血糖差点晕倒的时候，第一个冲过来往我嘴里塞糖？又是谁……”
她每说一句，田柾国的脸就更红一分，最后几乎要把整张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带着羞恼：
田柾国“别说了！……我那是…”
陈钰“是什么？”
陈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