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的气息也有些紊乱，唇瓣被吻得红肿不堪，泛着水光，看起来异常诱人，却也异常冰冷。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双充满痛苦和欲望的眼睛，看着他因为自己而彻底失控的样子，心中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和报复快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缓缓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指尖轻轻抚上他泛红的眼尾，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错觉，说出的却是最残忍的话:
陈钰“我要你……”
她的指尖滑到他剧烈滚动的喉结，感受着那里的震颤。
陈钰“永远像现在这样……”
手指继续向下，划过他被扯松的衬衫领口，停留在心脏剧烈跳动的位置。
陈钰“得不到，放不下……”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带着冰冷的蛊惑。
陈钰“为我疯狂，又为我痛苦。”
陈钰“这才像条合格的狗，不是吗？玧其哥？”
闵玧其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翻涌起巨大的屈辱和骇浪般的情绪。他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然而，下一秒，他眼中所有的挣扎和痛苦，竟奇迹般地慢慢沉淀下去，转化为一种更深沉的、近乎认命般的、带着自毁倾向的黑暗欲念。
他忽然笑了，笑容扭曲而妖异。
闵玧其“好。”
他猛地低下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却带着一种虔诚而绝望的毁灭意味。
他松开攥着她手腕的手，转而紧紧搂住她的腰，将两人之间最后的缝隙也彻底消除。
花洒不知被谁碰到，重新打开。
温热的水流哗地淋下，瞬间打湿了闵玧其的衬衫和头发，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精瘦的肌肉线条。水汽更加汹涌地弥漫开来，将两个紧紧纠缠的身影彻底吞没。
在水流的掩护下，所有的呜咽、喘息、以及那些不堪又炽热的纠缠，都被模糊成了这片混沌空间里最原始的音节。
陈钰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感受着水流冲击和身上那人近乎疯狂的亲吻与抚摸，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却勾起了一个无人看见的、冰冷而胜利的弧度。
看啊。
这就是招惹她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