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也足够冷血。”
她顿了顿,从手包里取出一张支票,金额足以让普通人奋斗一生,轻轻放在桌上,推到陈钰面前。
车夫人: “这算是给你的‘报酬’。或者,你可以理解为,封口费,以及确保你配合的激励。”
陈钰看都没看那张支票一眼。
她的目光直视着车夫人,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仿佛有黑色的火焰在静静燃烧。
被如此直白地当作工具利用,一种混合着屈辱、荒谬和极度兴奋的感觉攫住了她。
她讨厌被威胁,讨厌被掌控。
但车夫人提供的这个“角色”,却又该死的契合她现在的需求——她本就不想和车银优分手,而现在,她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在某种程度上“做自己”,而不用担心来自车家的阻挠。
陈钰轻轻将支票推了回去,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陈钰.“夫人,我不需要这个。”
车夫人挑眉,有些意外。
#陈钰.“您说得对,银优确实需要成长。”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车夫人,眼神冰冷而锐利,
陈钰.“而我,恰好很擅长……给人上课。”
她没有承诺什么,但话语里的意味,两个人都懂。
她不会按照车夫人的剧本循规蹈矩地扮演“磨刀石”,她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来玩这场游戏。
既然都被看穿了,那就不妨玩得更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