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故意用热水烫伤岑嘉禾的手腕,造成二度烫伤,”宋珩的声音平稳有力,将打印出来的监控截图和病历报告推到桌前,“第二天,她们又纠集多人,携带管制刀具试图再次袭击,被当场抓获。”
对面的几位家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为首的妇人捏着衣角,强作镇定:“小孩子不懂事,闹着玩的吧?”
“闹着玩?”岑嘉禾冷笑一声把外套袖子撸起来露出包着纱布的手腕,又点开手机播放第昨天晚上被围堵时的录音,“证据可都在呢,要一一来对峙吗?”
录音里的尖叫和推搡声刺破安静的房间,夹杂着女生尖利的咒骂:“你就是一个勾引人的贱人……教训没给够是吧……都让你离33小纯他们远点了听不懂人话吗……听说还是个运动员,把她手废了不就打不了比赛了吗哈哈哈哈……”
对面的家长们脸色由青转白,最后变得灰败。那个带头女生的母亲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录音里的内容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