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回来捏捏她，听她细声细气地说话，比跟那些蠢货勾心斗角舒服多了。
“吹曲子给我听。”他命令道，松开了她的下巴，大手却滑到她腰间，不容置疑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沈眠浑身一僵，他身上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她心慌。
“我……我的曲子……不好听……”
“我说好听就好听。”苏昌河的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袖，摩挲着她光滑的小臂。
“吹。”
他的触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沈眠咬着唇，颤抖着将玉箫送到唇边。
幽咽的箫声在房间里响起，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味道。她吹得并不自信，但音色空灵，奇异地抚平了苏昌河心头的几分躁意。
他闭着眼，听着曲子，手却没闲着。那只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她肌肤的温热和柔软。
沈眠的箫音开始发抖。他的手掌太烫，力道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带着一种磨人的意味。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移动，时而用力，时而轻缓，像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瓷器，又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突然，他手上加重了力道，沈眠“嗯”了一声，箫声戛然而止。
“继续。”苏昌河睁开眼，眼底是沉沉的暗色。他喜欢看她这种反应，喜欢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失控的模样。
沈眠只好重新吹奏，心神却全被他那只作乱的手牵走了。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慢慢往上，一节一节地抚过她的脊椎骨，带来一阵阵战栗。
“听说，”他忽然开口，气息喷在她耳畔，“药王谷的小女儿，是个不通医术的废物？”
沈眠的身体猛地一僵，箫声再次断掉。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看着她瞬间煞白的小脸，苏昌河满意地勾唇，他喜欢这种完全掌控她的感觉。
“不会救人，会迷人……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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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惊喘一声，像被烫到一样想躲，却被他牢牢箍住。
“别动。”他的声音低哑下去，带着明显的欲望。
“再动，我就不只是听听曲子了。”
箫是吹不下去了，她只能无助地抓着他的衣襟，细微地喘息。
苏昌河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