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点。”他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对你会比你哥对你好。”
沈眠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哥哥的背叛像把刀子扎在她心上,而身后这个男人滚烫的身体和话语,更像另一种酷刑。
她无处可逃。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
勋名感觉到怀里身体的柔软和放弃抵抗,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他低下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廓,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认命吧,沈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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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沈眠更不爱说话了。
她整天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那四方天,像个漂亮的假人,送来的饭,她只动几筷子就放下。
勋名也不急。
这天下午,他让人把沈眠房里的琴搬到了他书房。
书房很大,他坐在宽大的书案后头处理公文,头也不抬地对跟进来的沈眠说:“弹。”
沈眠站在屋子中央,离琴还有好几步远,不动,也不吭声。
她打定主意,就当自己是个聋子,是个哑巴。
勋名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终于从公文里抬起眼。
他看着她那副倔强样,也不生气,反而笑了,他放下笔,往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像带着钩子,从她紧抿的嘴唇,滑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不弹?”他声音不高,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特别清晰。
“也行。”
他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
“那我们就干点别的。”他伸手,不是去碰琴,而是直接穿过她的腰侧,手臂一揽,轻轻松松就把她带到了书案边。
沈眠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按着腰,半坐在了宽大的书案边缘,她的后背抵着冰凉坚硬的木头。
勋名站在她两腿之间,把她困在书案和他身体之间,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身,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
“不想弹琴。”他凑近她,呼吸拂过她的脸颊。
“那就陪我办公。”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烫得吓人,沈眠手脚发凉,想往后缩,但身后就是空气,无处可逃。
“你放开我……”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勋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