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
他抬手,轻轻拂去她肩头一片并不存在的落叶,动作亲昵,却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所以,别再想着走了。沈眠,你无处可去。”
那一刻,沈眠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被献祭的棋子。所谓的反抗,所谓的坚持,在这些人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不再说话,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被勋名带回了那座华丽的牢笼。
当晚,勋名心情似乎极好,命人在她房中摆了酒菜。他自斟自饮,话也比平日多些。
“跟着我不好么?”他看着她,烛光下,他的面容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却多了几分让她害怕的偏执。
“锦衣玉食,无人敢欺你。你只需弹琴给我听,陪在我身边。”
沈眠低着头,盯着自己面前的碗筷,一动不动。
见她如此,勋名放下酒杯,走到她身边。他身上浓郁的酒气包裹了她。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