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沈眠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花环，要是有镜子就好了，她真害怕不好看。
不过她想，他应该不会嫌弃她的。
苏昌河在花丛中坐下，把沈眠拉到自己腿上。阳光暖洋洋的，花香醉人。
"以后每年都带你来。"他搂着她的腰，声音低沉。
沈眠靠在他胸前，轻轻"嗯"了一声。
她自动翻译成“以后每年都陪我来。”
他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划着圈，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
"眠眠。"他唤她。
"嗯？"
他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又轻又柔，像花瓣拂过唇瓣。沈眠不自觉地回应着，手搭上他的肩膀。
花海成了他们的帷帐，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彼此。
他的吻渐渐加深，带着花香的甜腻，手也不安分起来，探进她的衣襟。
"别……"沈眠按住他的手，"在外面……"
"怕什么。"他咬着她耳垂，"没人看得见。"
他把她放倒在花丛中，身子覆上来，花朵被压弯了腰，散发出更浓郁的香气。
"眠眠，你好香。"他在她颈间流连，"比花还香。"
说的这是什么话！
沈眠羞得别过脸，却被他轻轻扳回来。
"看着我。"
他的眼睛很漂亮，里面翻涌着她熟悉的情欲，阳光照在他脸上。
在这片无人打扰的花海里，一切都慢了下来。
他还抱着她不肯松手，花瓣落在他们身上，像是天然的锦被。
"该回去了。"沈眠小声说。
"再待会儿。"他把脸埋在她颈窝，"让我抱抱你。"
夕阳西下时，他们才回到马车上。沈眠靠在他怀里，手里还捏着几朵路上摘的花。
"累了就睡会儿。"他抚着她的背，"到了叫你。"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
朦胧中，感觉到他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
回到总坛时天已经黑了。苏昌河把她抱下马车，一路抱回房间。
侍女准备好了热水，他亲自帮她沐浴，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
"今天开心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