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卸了妆发，正准备休息，门被推开了。
苏昌河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眼神却清明。
“这么早就睡？”他在床边坐下，手指绕着她的发丝。
“有点累。”
他俯身靠近，酒气混着他身上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帮你揉揉？”
他的手按上她的肩膀，力道适中，沈眠舒服地叹了口气。
他的手指慢慢下滑，停在腰际。
“那些人不会再出现了。”他低声说，“我保证。”
“以后想去哪都可以，”他在她唇边说，“我陪你。”
他的手探进衣襟，掌心滚烫，沈眠轻颤一下，没有躲。
“不怕我了？”他低笑。
她摇摇头。经过这次的事，她好像真的不怕了。
这个认知让他眼神一暗，动作更加放肆，他把她压进床褥，吻从唇瓣蔓延到脖颈，留下一个个印记。
"叫我的名字。"他哑声要求。
"昌河……"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解开她的衣带，烛光摇曳，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结束后，他抱着她去沐浴，水温刚好，他仔细帮她清洗，动作轻柔。
"明天带你去个地方。"他突然说。
"又是花海？"
"更好的地方。"
他帮她擦干身子，抱回床上。自己却穿戴整齐，似乎要出门。
"你去哪？"
"有点事要处理。"他亲亲她的额头，"你先睡。"
这一夜他回来得很晚，身上带着露水的凉气。他轻手轻脚地上床，从背后拥住她。
沈眠在半梦半醒间往他怀里蹭了蹭。他收紧手臂，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第二天他果然带她出了门。这次不是花海，而是一处温泉。
温泉藏在山坳里，热气氤氲，周围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
"喜欢吗？"他问。
沈眠点头，伸手试了试水温。
他率先脱了外袍走进温泉，向她伸出手："下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褪去衣裳，被他拉进水里。
水温正好，驱散了秋日的凉意。他把她搂在怀里，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