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声音带着哭腔：“知道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错在哪里，但若是不承认，她怕她的草药一辈子也晾不干了。
苏昌河得到想要的答案，这才满意，动作温柔下来，结束时，她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抱她去沐浴，在氤氲水汽中又忍不住，这次很温柔，像对待易碎的宝物。
“别晕过去。”他轻咬她的唇，“看着我。”
沈眠勉强睁眼，看着他情动时的模样，水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
回到床上，她很快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感觉他在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睡吧。”他声音很轻，“我在这儿。”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苏昌河已经不在身边，但枕头上还留着他的气息。
她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摔倒，想起昨夜的荒唐，脸上又开始发烫。
真是.....荒唐！
恰好有个侍女进来伺候，眼神躲闪，不敢看她颈间的红痕，那副样子看的沈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顺带把苏昌河也埋起来算了！
下午苏昌河回来，神清气爽，手里还拿着一支新玉箫。
“试试看。”他把箫递给她，“特意找来的。”
“之前不是已经准备了很多了吗？
沈眠疑惑的问，但还是伸手接过箫，一碰到就感觉触手温润，是上好的材质。
“喜欢吗？”他从背后抱住她。
“喜欢。”
他在她颈边嗅了嗅：“今晚吹给我听？”
她明白他的意思，耳根都红了。
晚上她真的吹了箫，曲调婉转，在夜色中格外撩人，苏昌河靠在榻上听着，眼神越来越暗。
一曲终了，他把她拉进怀里。
“吹得真好。”他吻着她的唇角，“让我……忍不住。”
沈眠被他磨得难受，不自觉地贴近他。
“想要了？”他低笑。
她羞得别过脸，却被他扳回来。
“说出来。”
“不要！”沈眠瞪了他一眼，声音细若蚊蝇。
这下可把苏昌河瞪兴奋了，直到她受不住哀求，才给她个痛快。
沈眠心想，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再也不想吹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