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比下午更缠绵,也更磨人。
等回到床上,沈眠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苏昌河却还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背。
“过几日还带你去打猎。”他突然说。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声。
“教你骑马。”他亲亲她的额头,“我亲自教。”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苏昌河看了许久,轻轻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睡吧。”他低声说,像是承诺,又像是自言自语。
“以后都会好的。”
第二日,苏昌河离开后,一只信鸽扑棱棱落在她肩头,她认出是药王谷的信鸽,心里一惊,赶紧取下信筒。
是师姐白鹤淮的信。
信上说苏昌河看管太严,她找不到机会见她,以及师父近来身体不适,很想念她,问她能不能想办法找机会回去一趟。
沈眠捏着信纸,心里七上八下。
她确实想回去看看,可是苏昌河会同意吗?
晚上苏昌河回来时,她格外殷勤地替他宽衣,又端茶倒水。
他挑眉看她:“有事求我?”
沈眠绞着衣角,小声说:“师姐来信了……说我师父身子不太好……”
他喝茶的动作一顿:“所以?”
“我……我想回去看看。”她鼓起勇气说完,不敢看他的眼睛。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她听见他放下茶盏的声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多久?”他突然问。
她愣了一下,赶紧说:“就、就半个月!看完师父就回来!”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神深沉得让她发慌。
沈眠:“十天也行!”
“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