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臂伸到沈眠眼皮底下,语气带着点刻意营造的虚弱。
“上了药,过两天就好。”沈眠瞥一眼,回答。
“哦。”他应着,却不收回手,反而把手臂往她那边又凑了凑,几乎要碰到她的下巴,“可是好像有点痒……”
沈眠放下地图,看着他。他被看得有些心虚,眼神飘忽,耳根泛红,但手臂还是固执地伸着。
她伸出手指,隔着干净的布条,在他伤口周围的皮肤上,极轻地挠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像羽毛拂过。
梵云飞却猛地一颤,整条手臂像是过电一样酥麻,那股痒意非但没止住,反而瞬间窜遍了全身,他喉结剧烈滚动,呼吸都乱了一拍。
“还痒?”沈眠挑眉问,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戏谑。
“不……不痒了!”梵云飞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收回手,脸颊通红,心脏砰砰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