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个卖面具的摊子前，梵云飞被一个狐狸面具吸引了。白色的底，红色的纹路，眼睛上挑，带着点狡黠。
他拿起面具，戴在自己脸上，转头问沈眠：“像不像我？”
不像，没那么聪明。
沈眠很聪明的没有回答。
梵云飞又把另一个简单的白色羽毛面具递给沈眠：“你也戴。”
沈眠没接。
“陪我戴嘛。”他声音放软，带着撒娇的意味。
沈眠最终还是接过来，戴上了。
梵云飞看着戴上面具的沈眠，心跳加快。他隔着面具，看不清她的表情，反而更大胆了。他凑近她，在熙攘的人群中，隔着两层面具，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
“这样，就只有我们两个了。”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
她没有推开他。
过了一会儿，梵云飞才直起身，重新牵起她的手。
“走吧。”
两人继续在夜市里逛着，牵着手，戴着配对的面具，像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
梵云飞心情好得不得了，尾巴在身后晃啊晃，时不时蹭到沈眠的腿。他给她买各种小零食，看到她多吃一口，就笑得像个傻子。
人潮渐渐散去。
回去的路上，梵云飞依旧紧紧牵着沈眠的手。
“眠眠。”梵云飞突然开口。
“嗯？”
“今天我很开心。”
沈眠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片刻，轻轻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嗯，我也是。”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她。
他缓缓摘下面具，也伸手，轻轻摘下了她的面具。
他看着她，眼神专注，慢慢地低下头。
这一次，没有犹豫。
他的唇，坚定地覆上了她的。
他轻轻吮吸着她的下唇，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紧紧贴在一起。
沈眠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沈眠先醒了。
她一动，就发现梵云飞的手臂还横在她腰间，把她圈得紧紧的。他的脸埋在她颈窝里，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沈眠没有立刻推开他，只是静静躺着。
过了一会儿，梵云飞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