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接过,小口小口地吃着。
她一边吃,一边忍不住偷偷看离仑。
离仑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离仑。”她小声叫他。
“嗯?”他懒懒地应了一声,没睁眼。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啊?”沈眠鼓起勇气问道。
她记得族里的兔子们,只有互相喜欢,才会做昨晚那样亲密的事情。
离仑睁开眼,看向她。
“你说呢?”他把问题抛了回来,语气听不出情绪。
沈眠被他看得有些紧张,低下头,捏着自己的裙角,声音细若蚊蝇:“是……是伴侣吗?”
像族里的兔子夫妻那样。
离仑沉默了一下。
伴侣?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也太过郑重。他囚禁她,最初只是为了取乐,现在,他占有她,是出于一种失控的欲望和强烈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