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藤？燥血石？”沈眠追问，“具体有何效用？”
“此物极为阴毒！”老掌柜压低声音。
“少量使用，能让人精神亢奋，产生种种愉悦或恐怖的幻觉，计量稍大，便能直接刺激心脉，令人惊悸狂乱而死，死后面容惊恐，如同被活活吓死！因其能制造幻象，一些邪巫师会用它来装神弄鬼，控制人心。但中土早已禁用，极少流通。客官，你们是从何处得来此物？可万万沾染不得啊！”
老掌柜的描述，与死者“惊惧而死”的症状完全吻合！
卢凌风和沈眠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亮光。
终于找到源头了！
“掌柜的，洛阳城内，可还有别家药铺可能售卖此物？或者，近期有无生面孔来打听或购买过类似气味的药材？”卢凌风问道，同时示意亲卫记下。
老掌柜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这等害人的东西，正经药铺谁敢沾？至于生面孔……老朽每日接待客人众多，实在记不清了。不过，若有人想买这等偏门毒物，恐怕不会来我们这些明面上的铺子，多半会去黑市，或者找一些专门倒腾违禁药材的暗线。”
“暗线？”卢凌风眼神一凝。
“就是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药贩子，什么稀奇古怪来路不明的东西都敢倒腾，只要给钱。”老掌柜道。
“这些人行踪不定，不好找。”
线索虽然具体了，但指向了更隐蔽的渠道。
谢过老掌柜，两人走出回春堂。
沈眠低声道：“如果凶手是通过暗线买的‘鬼哭藤’混合物，那他很可能不是第一次使用，或许在洛阳早有活动。”
“嗯。”卢凌风点头，“而且，能精准使用这种毒物让人惊惧而死，凶手要么懂医术毒理，要么……背后有懂行的人指点。那个周茂，一个商人，恐怕没这个本事。”
“接下来怎么办？”
“双管齐下。”卢凌风思路清晰。
“一，让张留守的人，暗中排查洛阳所有可能的地下药市和暗线，查找鬼哭藤和燥血石的流向。二，等苏无名那边关于周茂和访客的记录，看能否找到可疑人物。三……”
他顿了顿，看向沈眠：“既然知道了是毒物致幻，凶手需要接近死者下毒。那四个死者都去过听荷水榭，那里很可能就是下毒的地点或关联地。我们需要弄清楚，凶手是如何下毒的，毒物以何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