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沈眠这次没听他的，去翻昨天那盒创可贴。
还剩最后两个，她拿着走到靳朝面前。
“手给我。”
靳朝看着她，没动。
“给我。”沈眠又说，声音轻轻的，但很坚持。
靳朝啧了一声，把手伸过去。
沈眠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小心地把创可贴贴在破皮的地方，她的手指很凉，碰在他温热的皮肤上，触感明显。
贴好了，沈眠却没立刻松手，她的拇指在创可贴边缘轻轻按了一下，确认贴牢了。
“好了。”她松开手，后退一步。
靳朝收回手，看了眼手背上那个有点歪的创可贴：“手艺真差。”
“那下次你教我。”沈眠说。
靳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往卫生间走。
走到门口，他停下来：“明天早上我不在，你自己去便利店，认得路吗？”
“认得。”
“嗯。”靳朝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水声响起来。
沈眠回到沙发上，把被子铺好。她躺下，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突然想起什么，又爬起来，从自己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一支药膏。
这是她以前打工时老板给的，对淤青和红肿有用。
她把药膏放在茶几上显眼的位置，然后重新躺下，关掉电视。
房间里暗下来，只有卫生间门缝下透出一点光。
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靳朝走出来，他看了眼沙发上蜷缩的身影，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药膏，停顿了一秒。
他走到卧室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沈眠。”他突然开口。
“嗯？”沈眠立刻应声，她还没睡。
“便利店晚上八点下班，天黑了。”靳朝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低沉。
“下班直接回来，别乱跑。”
“……好。”
卧室门开了又关。
沈眠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把被子拉高，盖住半张脸。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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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沈眠就出门了，靳朝的卧室门还关着，她轻手轻脚地洗漱，换了身最干净的衣服，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