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抗议。
“朕反悔了。”萧焕理直气壮，“而且朕冷，抱着你暖和。”
沈眠挣扎了两下，但萧焕抱得很紧。她没办法，只好不动了。
萧焕的怀抱很暖，心跳声在耳边响着，很稳。沈眠听着听着，慢慢放松下来。
“萧焕。”她小声叫。
“嗯？”
“你的寒毒真的治不好吗？”
萧焕沉默了一会儿：“治了十几年了，最好的太医都说没办法。能活到什么时候，看天意吧。”
沈眠心里难受：“就没有一点办法？”
“有倒是有。”萧焕说，“听说南楚有种叫焰霜精铁的东西，能压制寒毒。但那是传说中的东西，谁也没见过。”
焰霜精铁？沈眠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对了，萧焕讲的故事里，凌苍苍抢的就是焰霜精铁！
她心里一震。
难道凌苍苍抢那个，是为了给萧焕治病？
“你……”她犹豫着问，“你之前说，凌姑娘抢过焰霜精铁？”
萧焕身体僵了一下：“嗯。”
“她……她是为你抢的？”
萧焕没说话，算是默认。
沈眠心里五味杂陈。凌苍苍为萧焕拼命抢药，那她一定很爱他吧？那萧焕呢？他对凌苍苍？
“朕和她之间，很复杂。”萧焕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为朕抢药，朕很感激。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现在，朕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沈眠不知道该不该信。
但她能感觉到，萧焕抱着她的手很紧，好像怕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