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和林清远都愣住了。这是……允许他们来往？
“怎么？”萧焕看着沈眠，“你不高兴？”
“没……没有，”沈眠赶紧说，“臣妾只是……只是没想到。”
“你是皇后，见见家人，很正常。”萧焕说，“只要记得分寸就行。”
这话是说给两个人听的。沈眠听懂了，林清远也听懂了。
“臣明白，”林清远说，“臣一定守礼，不会让陛下和娘娘为难。”
萧焕点点头：“好了，你退下吧。皇后，送送你表哥。”
沈眠送林清远出去。两人走在宫道上，一时无话。
最后还是林清远先开口：“眠……皇后娘娘，您在宫里，过得好吗？”
“好，”沈眠点头，“陛下对我很好。”
“那就好。”林清远看着她，“您……您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更……更像个皇后了。”林清远笑了，“小时候您总是跟在我后面，要我陪您下棋，输了还要赖。现在……现在稳重多了。”
沈眠也笑了：“人总要长大的。”
到了宫门口，林清远停下：“娘娘留步吧。臣……臣祝娘娘和陛下，百年好合。”
“谢谢。”沈眠说，“表哥，你也保重。”
林清远走了。沈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点感慨。小时候的玩伴，如今见面，都要守君臣之礼了。
回到御书房，萧焕还在批奏折。沈眠走过去，给他倒了杯茶。
“送走了？”萧焕问。
“嗯。”
“说了什么？”
“就……就说了几句话。”沈眠说，“谢谢他来看我。”
萧焕放下笔，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沈眠，朕让你见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