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她也怕。怕萧焕查案，更想凌苍苍。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温暖，又没了。
晚上，萧焕来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一进来就说：“今天收到了江南的折子，堤坝修好了，百姓都夸朕呢。”
沈眠勉强笑了笑：“那真好。”
“你怎么了？”萧焕看她脸色不好，“不舒服？”
“没有，”沈眠摇头，“就是……有点累。”
萧焕摸摸她的额头：“不烫。要不要叫太医看看？”
“不用。”沈眠拉住他的手，“萧焕，你……你今晚在这儿用膳吧？我让小翠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萧焕笑了：“好啊。”
晚膳很快摆好了。沈眠亲自给萧焕倒酒，手一直在抖。酒里，她下了药。太后给的药，无色无味，混在酒里，看不出来。
“萧焕，”她把酒杯递给他，“喝一杯吧。”
萧焕接过，看了看她：“你今天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特别……温柔。”萧焕说，“平时你可不会主动给我倒酒。”
沈眠心里一紧：“我……我就是想对你好点。”
萧焕看着她，看了很久，然后笑了：“好，朕喝。”
他一饮而尽。沈眠看着他把酒喝下去，心像被揪紧了。她希望药效慢点发作，让她有时间……有时间后悔？
可是来不及了。没过多久，萧焕的脸色就变了。他捂住胸口，额头冒冷汗。
“沈眠……”他看着她，“酒里……有什么？”
沈眠眼泪掉下来：“对不起……萧焕，对不起。”
萧焕想站起来，但腿一软，倒在地上。他蜷缩着身子，开始发抖，脸色白得像纸。
“冷……”他哆嗦着，“好冷……”
沈眠扑过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