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他声音很轻，“朕……朕好喜欢你……”
沈眠脸一红：“你……你说什么呢？快睡觉。”
“朕说的是真的，”萧焕坐起来，把她拉进怀里，“沈眠，朕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做了什么，朕都喜欢你。”
沈眠心里一软：“萧焕，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
“朕怕……”萧焕抱着她，“怕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怎么会没机会？”沈眠说，“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萧焕没说话，只是抱着她，抱得很紧。
过了一会儿，萧焕又躺下了，闭上了眼睛。沈眠以为他睡着了，刚想松口气，忽然看见萧焕的手动了动。
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个香囊。
沈眠惊呆了。香囊！她明明藏在抽屉里，怎么会……
“沈眠，”萧焕睁开眼睛，看着她，“这个，是你放的吗？”
沈眠摇头：“不是！我没有！我藏在抽屉里的！”
萧焕看了看香囊，又看了看她，忽然笑了：“朕知道不是你。是太后的人，趁朕睡着的时候放的。”
沈眠急了：“那你还拿着！快扔掉！”
萧焕没扔，反而把香囊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是迷香。闻多了，会让人昏迷，任人摆布。”
“那你还闻！”沈眠抢过香囊，扔到地上。
萧焕笑了：“没事，朕早就料到了。太后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再下手。所以朕今天，是故意装睡的。”
沈眠愣了：“你……你早就知道了？”
“嗯。”萧焕点头，“朕的人一直盯着慈宁宫。太后派人来放香囊的时候，朕就知道了。但朕没阻止，朕想看看，你会不会帮朕。”
“我当然会帮你！”沈眠说，“我怎么可能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