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新来的？以前没见过啊。”
沈眠一惊，想抽回手，但对方握得很紧：“请……请你放手。”
“别怕嘛，交个朋友。”黄头发笑嘻嘻的，另外几个人也围过来。
“放手。”沈眠声音在发抖，但努力让自己镇定，“不然我喊老板了。”
“老吴啊？他跟我们熟得很。”黄头发非但没松手，还往前凑了凑。
“下班一起玩？”
“她说不。”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眠抬头，看见靳朝站在那儿。他今天穿了件灰色的短袖，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冷。
黄头发愣了下，松开沈眠的手：“哟，靳朝，这你女人？”
“不是。”靳朝走过来，站在沈眠前面，把她挡在身后。
“但她是我带来的。”
黄头发上下打量靳朝，又看看他身后低着头的沈眠，嗤笑一声：“行，给你个面子。”
他拿起柜台上的啤酒和花生，带着几个人走了，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沈眠一眼，眼神不太友善。
等那些人走远了，老吴才从仓库出来：“走了？”
“嗯。”靳朝应了声。
“那几个小混混，三天两头来。”老吴摇头，看向沈眠。
“没事吧？”
“没事。”沈眠小声说，手腕上还有被握过的感觉。
靳朝转身看她：“吓到了？”
沈眠摇摇头，又点点头。
“以后他们再来，叫老吴。”靳朝说，“或者直接报警。”
“报警没用，”老吴叹气。
“抓进去关两天又放出来，靳朝，今天多亏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