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没应声。吃完最后一口粉，他放下筷子：“你明天有什么打算？”
“在家打扫卫生吧，”沈眠说，“你房间要不要也收拾一下？我看到门口堆了几件脏衣服。”
“不用。”
“要的。”沈眠学他之前的语气，“不然会生虫。”
靳朝看了她几秒：“随你。”
沈眠笑了，眼睛弯弯的。靳朝移开视线，起身：“走了。”
两人继续往家走。路过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时，沈眠多看了两眼。摊子上挂着一串风铃，玻璃做的，风吹过会叮叮响。
“喜欢？”靳朝问。
“没有，就看看。”沈眠赶紧跟上他。
到家已经九点多了。靳朝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澡，沈眠在客厅收拾。她把沙发上的被子叠好，然后去厨房洗碗，中午的碗靳朝洗了，但晚上她自己用了一个。
水声停了，靳朝擦着头发出来。他换了件干净的背心，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脖子滑进衣领。
沈眠正好从厨房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我洗好了，你去吧。”靳朝说。
“嗯。”沈眠低下头，从他身边走过。经过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她用的是同一瓶。
卫生间里还残留着水汽和靳朝的气息。沈眠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发红的脸，用冷水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