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惨白。
靳朝走得很快，沈眠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脸色很难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右手握成了拳，指节发白。
手术室门口，姜暮坐在长椅上，眼睛红肿。看见靳朝，她立刻站起来：“哥！”
“爸怎么样了？”靳朝问。
“还在抢救。”姜暮的眼泪又掉下来，“医生说……情况不好，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靳朝的身体晃了一下，沈眠赶紧扶住他。他站稳，走到手术室门口，透过玻璃往里看。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亮着的“手术中”三个字。
“怎么回事？”靳朝问，声音很哑。
“我也不知道。”姜暮摇头，“我早上给他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后来房东去找，发现他倒在客厅里，已经昏迷了。送到医院，说是脑出血。”
靳朝不说话了。他靠着墙站着，眼睛盯着手术室的门。
沈眠站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很冷，一直在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护士偶尔走动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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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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