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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星正蜷缩在他怀里，睡得正沉。晨光勾勒出她安静的睡颜，嘴唇微肿，颈间、锁骨……那些他昨夜留下的新鲜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
不是梦。
靳朝的呼吸瞬间停滞，瞳孔骤缩。所有的酒意在这一刻彻底褪去。。
他小心翼翼地呼吸，将手臂从她颈下抽出来。动作很轻，但沈星星还是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又沉沉睡去。
靳朝僵在原地，心跳如擂鼓。他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昨夜那些醉话和失控的画面不断闪现，让他耳根发热，太阳穴的抽痛更剧烈了。他轻轻掀开薄被，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胡乱套上，然后踉跄着冲进了狭小的卫生间。
“砰”地关上门，他打开水龙头，捧起冰冷刺骨的自来水，一遍遍泼在自己脸上。冷水暂时压下了头痛和脸上的燥热。
他都干了什么？
借着酒意，把她带回家，说了那些荒唐的话，做了那些……在她看来，是不是又是一种轻贱和冒犯？尤其是，在昨天那样决绝的争吵之后。
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沈星星醒了，她用薄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和光洁的肩膀。她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看着镜子里他颓然的背影。
靳朝从镜子里看到了她，身体微微一僵。
靳朝“……对不起。”
靳朝“我昨夜……喝多了。”
她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的微哑。
沈星星“没事的。”
靳朝沉默着，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道歉显得苍白，解释更是无力。
就在这时，沈星星往前走了一小步，几乎贴上他的后背。
沈星星“但昨夜你可是说了，要当我一辈子的小狗哦。”
靳朝猛地转过头，脸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连脖颈都染上了颜色。他瞪大眼睛看着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靳朝“我……”
沈星星“要反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