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那上面绣着我的名字,应该是要送给我的吧,怎么被遗弃在这间屋子?
鹤芫抿了抿唇,推了推果郡王的肩膀,男人纹丝不动,倒是让她生出几分闷气。
鹤芫王爷已经有了一个荷包,又何必糟蹋妾身做的。
允礼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挂着的那只荷包,想也没想就给扯了下来。
果郡王荷包做了就是要送人的,你藏在柜子里才是真的糟蹋。
说罢变要将孟静娴做的那只荷包挂在腰间,而被摘下来的那只则是不小心掉在地上,鹤芫弯腰去捡,不料里面的红色小像水灵灵地掉了出来。
这可不是她的设计,鹤芫发誓她绝对没有故意让小像掉出来的想法,按照她的计划,怎么着都得给果郡王爱上她之后再借机生事拈风吃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眼前。
鹤芫捻起那小像,看向果郡王的眼神满是忧伤,好似对面站着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个抛妻弃子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