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魏若来携爱妻牛春苗回到上海。
清风拂面,令人心旷神怡,不得不说这轮船上的空气就是好啊,跟当初来上海时,挤在嘈杂火车车厢里那回简直是天壤之别。
牛春苗采访下这位先生,请问您是第一次来上海么?
看她装模作样地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佯装成记者,魏若来忍不住笑了笑,很是配合地摇了摇头。
魏若来不是。
牛春苗那先生再次来到上海,是否颇有感触?
上海的变化很大,以后的变化会更大,但他们谁也不知道未来的上海会发展成什么样。
魏若来感触暂时没有,但之后就说不定了。
牛春苗放下手,懒洋洋地靠在魏若来身上。
牛春苗真没意思,也不知道会不会在上海碰到老熟人。
魏若来如果碰到的话,你希望是谁?
牛春苗近真姐吧,有她在,我会莫名觉得很安心。
魏若来怎么,我在你身边,你没法安心?
魏若来的语气顿时就变了,牛春苗站直身体打着哈哈。
这两个人能比么,完全没有可比性。
魏若来那廖四哥呢,如果廖四哥还在的话,你应该会更安心吧。
牛春苗魏若来,我都没有提他!
更何况这都几年前的事儿了,他怎么还记着呢。
一个大男人,怪小心眼的。
魏若来怎么,一提到他你就那么激动,看来我这个正牌老公该让位才是。
牛春苗也不惯着他,伸手攥住魏若来的耳朵。
牛春苗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能就闭嘴。
游轮慢慢靠岸,两人站在栏杆边打情骂俏,底下的沈近真看到他们,不由得扶额,原本以为可以彻底摆脱这小两口,没想到他们阴魂不散的,以后的日子可有的她受了,但愿不用承受什么甜蜜暴击。
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牛春苗立马撒开手,对着底下的沈近真挥了挥手。
牛春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