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庄之甫紧紧盯着牢房里的两人,一双眼睛像淬了毒似的。
明明说好的不会被藏海所引诱,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孤身来到牢房。
如今父亲器重藏海,想要彻底踢开他显然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想办法将他送走。
褚怀明一把大火烧了牢房,这事儿正和他心意,可庄之甫没想到,庄芦隐竟然亲自去牢房把藏海给救了出来。
庄之甫爹,你的伤还好么?
从牢房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木板砸到,庄芦隐的小臂上被烫伤了一大块,不过已经包扎过,庄之甫并没有见着那伤口的模样。
庄芦隐无事,一点小伤,不足挂齿,你找我什么事。
庄之甫这次褚怀明算错了天象,他钦天监监正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爹何不举荐藏海做新的监正。
庄芦隐狐疑地看向庄芦隐,他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藏海来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还让他把藏海给杀了来着,这变脸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
给藏海谋官职这事儿,庄芦隐一直有在留意,眼下这个档口就十分合适,这样钦天监的还是自己人,用起来也舒心。
庄芦隐我也正好有这个想法,既然你提了,日后你与藏海同朝为官,若是有什么需要他帮助的,尽管开口。
庄芦隐毕竟是一家人,他又聪明,能替你处理些棘手的事。
庄之甫点头,从书房回到自己的院子,见香缇兰坐在桌边,不禁眉头一皱。
走进屋一看,她的东西全部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收拾。
也不知道香缇兰这是什么意思,他前脚才提议让藏海入朝为官,香缇兰后脚就出现在他院里,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
香缇兰你去找侯爷说了什么。
庄之甫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倒是夫人在其他院子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搬回来了?
搬出去不开心,搬回来也不开心,到底闹哪样。
她要是再不搬回来,庄之甫怕是要直接将她和藏海的事捅到庄芦隐跟前。
香缇兰想搬就搬回来了,还是说你想我一直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