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顺利辞官,香暗荼挑了个日子把人都约到枕楼。
看着围桌而坐的几人,脸上是不失礼貌的尴尬微笑。
新欢旧爱都在一张桌上了,但愿他们不要乱说话。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们并没有让香暗荼如愿。
永容王爷香老板邀请我来枕楼,也算是情有可原,敢问平津侯是为什么,出于什么原因来参加这次宴会。
潜台词就是,我跟香缇兰有过一段过往,香暗荼邀请我来枕楼参加宴会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你平津侯跟香缇兰又没有什么过去,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庄之行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香缇兰,还不是香暗荼邀请他来的,虽然庄之行可以选择不来,但到底还是想再多见香缇兰一次。
庄之行受邀而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永容王爷两年不见,平津侯的脾气倒是变了不少,跟你那个死去的爹有的一拼。
像是故意般,非得说戳人心窝子的话。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永容是故意的,庄之行倒也不介意他这么说,嘴长在人家身上,总不能去打烂人家的嘴。
再说人家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着都得恭敬些。
庄之行王爷说笑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臭脾气,只是平日与王爷交涉不多,不了解也很正常。
相比于他俩的硝烟滚滚,藏海与香缇兰俨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就近给香缇兰夹了道她爱吃的菜,两人对视一眼,顿时羡煞旁人。
坐得离他们最近的六初简直没眼看。
早知道这送别宴是来看戏的,还不如不来呢。
高明给六初夹了几筷子菜,一脸殷勤的盯着她傻笑。
斜对角的观风拾雷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赵桐儿不知道该把视线落在何处。
用胳膊肘怼了怼香暗荼的胳膊,结果发现她沉浸在吃瓜中无法自拔,忍不住头晕,抬手扶额,这一个个的,算什么事儿啊。
永容王爷藏大人不日就要离开京城,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吃得好好的,突然被点到名字,藏海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关于今后的规划,其实并没有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