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性地抚上白九思温热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不明所以地收回手,弯腰对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
既没有发烧也没有冻坏,难不成本来就是个傻的?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傻人有傻福嘛,也挺好。
月啼暇你真的要以身相许?
白九思重重地点了点头,月啼暇拍拍他的肩膀。
想要以身相许可以,但这个家不养闲人,就他目前这个状态,正常生活都有些困难。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白九思彻底恢复之后再谈其他的。
养病的这些天,白九思寸步不离地跟着月啼暇,不管她走到哪儿,都会有白九思的身影。
终是忍无可忍,原地停下脚步,身后的人见她停下也连忙一动不动地站定。
月啼暇你打算跟我到什么时候?
白九思你不想我跟着你么,那我还是回房间待着吧。
明明月啼暇也没有用特别重的语气跟他说话,他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好像是她在指责他一般。
见他要走,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月啼暇总是待在屋里对身体不好,正好我要上街去买东西,你跟我一起吧。
正当白九思欢欢喜喜地跟着月啼暇出门之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张酸一如既往地待着桂花糕来找月啼暇,只是踏入院门的瞬间,看到她身后跟着的白九思,顿时皱起眉头。
张酸他怎么会在这里?
月啼暇前些天晕倒在家门口,顺理成章地让他住下了。
本不该有所奢望的张酸到底还是贪恋月啼暇身边的位置,但这些年,他一直进退有度,以朋友的身份自居,想着等白九思回来了他就离开,可眼下白九思重新出现在月啼暇的生活里,他却有些不甘心回归从前的状态。
白九思扯了扯月啼暇的衣袖,眼中闪过几丝茫然。
白九思他是谁啊?
月啼暇这是我唯一的朋友,张酸。
男人上下打量了番张酸,最后瘪了瘪嘴,将月啼暇拉到自己身后。
白九思我不喜欢他,你也不许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