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短时间内没有苏醒的迹象,凤鸢又去隔壁给白枫上药。
冰冰凉凉的膏体均匀涂抹在男人大腿内侧,迷迷糊糊睁开眼的白枫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凉飕飕的,猛地睁大眼睛,瞥见一旁坐在床边,埋头紧盯着他某处的凤鸢,略显绝望地闭上眼。
凤鸢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白枫怎么敢劳烦郡主给我上药。
凤鸢小碗儿和茯苓忙着查案,她师兄在那煎药,就只有我一个空闲的,你们死气沉沉地躺在这,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白枫默默扯过一旁的被子紧紧捂住重要部位。
可再怎么说他也是男人,让姑娘家看了那个地方,以后还活不活了。
凤鸢白枫,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白枫才,才没有,怎么会。
凤鸢没有就好,小碗儿说了,伤患在医者眼中并无男女之分,现在我成了大夫,所以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男人轻咳两声,凤鸢怎么想是她的事,白枫怎么想就是他的事了。
白枫那主子如何,他还好么?
凤鸢七哥还没醒呢,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会晕倒在雪地里。
白枫是主子为了赶上车队,没日没夜地赶路,最后累极了躺在地上休息,而我一时贪睡,忘记了这事,所以才害得主子冻伤。
明明可以慢些回来,非得那么着急,活该他们被冻伤。
凤鸢总能赶上的,何必如此。
白枫还不是主子担心郡主路上受委屈,所以想着快些回到郡主身边。
凤鸢张了张唇,是因为她么,那就更不应该了,明明出发前还特意叮嘱燕迟要照顾好自己,结果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差不多上完药,拿过一旁的里衣递给白枫。
见他的手哆哆嗦嗦的,又自顾自给他穿上,弯腰给他系好衣带。
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的娇俏脸蛋,心中生出几分异样。
白枫从小在朔西长大,长时间待在军营,见过的娘子都凑不齐五根手指,他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但他想着应该是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