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昌河的突然靠近,白鹤淮只觉得脸颊突然烫得厉害,瞧见他下巴处不算明显的淤青,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到他面前。
“这是活血化瘀的药,擦在伤处,不出一日便能痊愈。”
“突然对我这么好,难不成是因为撞了我心怀愧疚?”
她有什么好愧疚的,要不是他离得近,又怎么可能会被撞出淤青。
将苏暮雨的伞剑拿回来,听到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传来,两人面面相觑。
“要不然神医先去看看?”
白鹤淮拎着药箱往前面跑,一拐弯就遇上千金台的二公子。
看清在不远处与人缠斗的是谁,立马挑起眉头。
“哟,这不是暗河苏家家主苏暮雨么,方才还在百花楼,这会儿就被人盯上了,可千万小心些,别因为教坊司的姑娘迷了心智落了下风。”
边上的二公子忍不住插嘴。
“这位姑娘误会了,苏兄不过是进去听听小曲而已,并未做其他事情,我可以为他担保。”
“他不可能一个人去那种地方,跟他同行的可是个带胡子的中年男人?”
“正是,姑娘认识?”
“那是我爹。”
二公子张了张唇,这年头都流行岳丈带女婿逛教坊司了么。
果然还是他们玩得花。
将伞剑扔给苏暮雨,眼下还是先脱困更为重要,别的事情也不是她该计较的,正如苏昌河所说的那样,他们非亲非故的,根本就没有资格管对方去哪儿。
就算苏暮雨真的去百花楼消遣,也轮不到白鹤淮限制他的自由。
人被带走了,留下苏昌河和慕家人在那面面相觑。
知道这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倒是也不着急了,找了处客栈住下,静观其变。
他们有他们的事情要做,白鹤淮只需要负责为他们疗伤即可。
坐在桌边喝茶,见苏昌河被慕青羊搀扶着回来,连忙上前将人挪到榻边,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先前的嚣张模样。
“怎么弄成这样?”
“拜托,那可是琅琊王,更何况他身边还有李心月,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不是对手,为什么还要逞能,算了,你向来喜欢玩不要命的游戏,还是先帮你止血吧。”
待将银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