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碗,忍不住凑到苏昌河身边。
“大家长,你明知道神医是故意针对你,怎么还心甘情愿被她欺负,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苏昌河么,该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一碗苦药而已,算不得欺负,再说我也不能浪费这么名贵的药材不是么。”
好赖话都让他说了,可慕青羊还是觉得苏昌河对白鹤淮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你出去吧,外敷的药我自己擦就行。”
不用麻烦他,慕青羊自是求之不得,背着桃木剑离开房间。
苏昌河解下腰封,想脱去身上的外套,奈何右手缠着绷带,行动不便,随意动了动,干脆就把绷带拆了,瞧着那被扯开的蝴蝶结,倒觉得有几分可惜。
正当他把自己扒个干净,白鹤淮从外面进来,四目相对,害羞的反倒是苏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