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朝颜坐在马车上看着站在门口整理着装的男人,想知道他这是听到了什么,又是理发型又是整衣服的,不像是回家,倒像是准女婿头回上媳妇家里拜访岳丈。
“朝颜,怎么不进去?”
听到苏暮雨的声音,萧朝颜从马车上下来。
“雨哥你回来了,昌河大哥说让我在马车上等一会儿,所以我就在上面坐着。”
发觉平时不怎么注意形象的苏昌河此时此刻在那整装待发,觉得甚是有趣,这是孔雀开屏了?
然而这些不过是开胃菜,因为后面几天苏昌河才是真的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像是开屏孔雀妄图求偶。
面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回转的苏昌河,愣是让白鹤淮觉出几分阴谋的味道。
这几天太安静了,安静地有些非比寻常,最重要的一点,苏昌河那家伙竟然不跟自己作对了,这对么,显然不对啊。
大清早偷偷溜到苏暮雨的房间,敲了敲门。
“苏暮雨,你在里面么?”
“我在,神医找我有事?”
“要命的大事,我进来了。”
“等……”
没等苏暮雨把话说完,白鹤淮就推门而入,看到站在床边赤裸着上半身的苏暮雨,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转过身去。
“啊,苏暮雨,你怎么不穿衣服。”
苏暮雨扯过里衣胡乱穿上,方才白鹤淮来的时候他就在换衣服,却没想到她会直接推门进来。
“抱歉,我穿好衣服了,神医有事请说。”
睁开一条缝往后面瞄了几眼,大失所望。
怎么穿那么快。
有一说一,苏暮雨的身材可比苏昌河要好,不过这种话绝对不能让苏昌河那家伙给听见喽,否则肯定又得说她没眼光。
白鹤淮轻咳两声,佯装镇定地走到桌边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猛灌,这水可真水啊,还怪解渴的。
男人趁她不注意,简单收拾了下床铺,随后走到她身旁坐下。
“神医还没说找我可是有什么要命的大事。”
“哦,我就是来问问你,苏昌河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你难道就没觉得他这几天哪里怪怪的么?”
其实苏暮雨也有同样的感觉,但他一向脑子不太正常,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苏暮雨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