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两人拌嘴拌习惯了,以至于安慰的话难以说出口,干巴巴地说了句早点睡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苏昌河扭头看着白鹤淮的背影,她果然还是在意他的,否则又怎么可能会察觉到他心情不好。
倒也不是不好,苏昌河一向乐观,虽然也有惆怅的时候,但通常情况下不会因为日常的那些琐事影响到心情,只是最近他觉得自己有些变了,变得有人情味儿,变得畏手畏脚心有顾忌。
一觉睡到自然醒,下楼到大堂吃早饭,见苏暮雨坐在靠窗的位置,快步走到他身边坐下,看样子似乎快要吃完了。
“早啊苏暮雨,你待会儿打算一个人去看房子?”
“既然要在天启开药庄,自然要问过神医的意思。”
要不说跟苏暮雨待在一块儿舒服呢,因为他不会反驳自己,更不会一身反骨跟她对着干,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优雅,冷静自持是常态,与生俱来的清冷感最是吸引人,白鹤淮撑着下巴看他,静态的苏暮雨固然美丽,但她也说过,苏暮雨太清冷太无趣,待久了就会觉得没意思。
不过在南安住了那么长时间,白鹤淮对先前的评价有所改动,因为现在的苏暮雨已经不像刚开始在南安城时人机感那么重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大掌,愣是将白鹤淮的视线给隔开了。
抬眸看的间隙,身旁忽然多出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毕竟这么幼稚的也就只有苏昌河。
“你昨晚睡得那么晚,早上倒是起得挺早。”
“这话说的,你跟我道了晚安之后我便休息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听话?”
他俨然一副听老婆话求老婆夸的模样,反倒让白鹤淮有几分不好意思。
抓起个大白馒头便往苏昌河嘴里塞。
“吃你的吧。”
苏昌河跟苏暮雨挤在一张板凳上,他倒是挨着白鹤淮坐了,但是苏暮雨离得远了。
“昌河,你就非得跟我坐在一起,不觉得挤么。”
“这有什么,苏暮雨,你该不会是嫌弃我吧,想当初咱俩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同吃同睡,当时怎么没见你嫌弃我,果然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兄弟。”
苏暮雨下意识瞥了眼白鹤淮,“少胡说八道,吃你的吧。”
随手抓起个包子塞到苏昌河嘴里。
最后苏昌河看着手中的包子馒头,要不说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