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水的苏暮雨对上白鹤淮审视的眼神,轻咳两声,“天色已晚,我们走吧。”
“怎么,不跟二爷约个听曲儿的时间?”
屠晚看着眼前这两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想要跟白鹤淮解释,然而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因为在他开口之前,两人就离开了这间包厢。
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苏暮雨看着白鹤淮不断前行的背影,上前拉住白鹤淮的胳膊。
“神医可是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
否认三连,显然是在说反话。
“上回是喆叔带我去的百花楼,后面我跟着屠二爷去听晚儿姑娘弹琴,但也只是在雅座喝了杯茶而已,很快就出来了,真的。”
百花楼的事,白鹤淮自是清楚的,方才也不知怎的,就是醋得很。
“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只是不喜欢这里,苏暮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南安,我想会南安了。”
白鹤淮拉着苏暮雨的衣袖撒娇,苏暮雨也不喜欢这里,但他们还有事要做,短时间内不会离开。
“放心,等处理完我们就回去,不会耽搁太长时间。”
苏暮雨牵起白鹤淮的手,像是在对她许下某种承诺。
“我来得似乎不是时候啊。”
慕雨墨打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知道他们有正事要办,白鹤淮也没有继续缠着苏暮雨,而是听他的话,先一步回客栈。
泠泠月光照在白鹤淮身上,她就这么漫不经心地走在路边,只是这么静静地走着,落在苏昌河眼里却莫名可爱。
站在窗边等他们回来的苏昌河在看到白鹤淮身影出现的瞬间便闪现到楼下大堂,面对突然消失不见的苏昌河,萧朝颜人还是懵的,反观一旁的苏喆,深吸一口烟,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扭头望向窗外的月亮,长叹一口气,苏昌河那小子这辈子怕是真要栽在他女儿身上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都说福祸相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如果他们三个注定要纠缠一辈子,那苏喆更希望是福。
“想什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苏暮雨没跟你一起回来?”
苏昌河就这么窜到白鹤淮跟前,着实给她吓得不轻。
“雨墨大美人找到玄武使的踪迹,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