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苏昌河人缘不好,在天启城没什么朋友,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屠晚一个,其他有点关系的要么怕他暗河大家长的身份,要么忌惮鹤雨药庄里住着暗河的人,所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屠晚最为靠谱。
屠晚的视线在白鹤淮和苏暮雨二人间流转,凭空想象了个苏昌河,想弄清楚他们三个人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
察觉到屠晚的眼神不太对,白鹤淮挑眉看向一旁的男人。
“二爷在想什么呢,要是心中有什么疑虑,可以跟我说啊。”
“神医跟苏兄是一对儿,那大家长在你们之中又充当着什么角色?”
认识屠晚的人都知道他这家伙一向心直口快,从初见的时候就知道他这毛病,却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早知道就不问他了,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可还行。
“你那么好奇,直接去问苏昌河啊,问我做什么。”
白鹤淮有些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假装自己很忙,边上的苏暮雨瞧着她心虚的动作,忍不住勾了勾唇,真可爱。
“苏兄,神医这是几个意思?”
“放在以前我肯定会说是朋友,但如今要问起我们的关系,那应该是家人。”
“哪种家人啊?”
是爱情的那种家人还是亲情的那种家人,屠晚眨巴着两只单纯无害的大眼睛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然而他们这些人就喜欢说些高深莫测的话故作深沉,让外人半天猜不透不说还摸不着头脑。
苏暮雨知道白鹤淮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干脆含糊不清地终结,“屠二爷觉得我们是哪种家人,我们便是哪种家人。”
寂静的夜晚本该是祥和的,然而许流云的出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安宁。
南诀刀鬼许流云,本不该出现在北离的人却突然现身于天启,暗河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会来这里,若是听命于人,又会是谁呢。
他的目的不是苏暮雨,他来此要杀的是白鹤淮。
“苏兄你安心跟他打,我会替你保护好神医的。”
躲在毒阵里的白鹤淮一脸狐疑地看向身旁的屠晚,总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太对劲。
“二爷平时也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么?”
“苏兄的事便是我的事,保护你便是帮他,让他能专心对付许流云,所以怎么能说是多管闲事呢。”
白鹤淮撑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