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说谁败家呢苏昌河,花你几个钱还心疼上了,看来说要养我不过是你的谎言罢了。”
一听到白鹤淮的声音,苏昌河迅速滑跪,“哪能啊,我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养你是真心的,我发誓。”
瞧他那样,都不稀罕说他。
见白鹤淮不搭理自己,顿时有些急了,有时候真想把他这张嘴撕了,不会说话就不能闭嘴,非得胡咧咧。
媳妇儿要是被气走,这张嘴得负全责。
“鹤淮,阿淮,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要是不高兴打我一顿出气也好啊。”
真是人活久了什么都能见着,苏喆和苏暮雨自诩认识苏昌河的时间够长了,可这十几年的功夫都没见着苏昌河这么低声下气低眉顺眼地哄人。
挺了半辈子的腰杆子终于在白鹤淮跟前折了,光是想想都觉得有趣。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种时候,之前不是还很有骨气么,这会儿骨头是被蚂蚁咬了还是被虫蛀了?”
听到老丈人对自己冷嘲热讽,苏昌河忍不住反驳。
“喆叔,哦不,爹,您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想你年轻的时候难道就没吃过闭门羹么,真是自己经历过,年纪大了就忘了,现在来嘲笑我,怎么好意思的。”
苏喆顿时一噎,想到之前他去温家找自己亲亲老婆的时候,就是被老丈人给挡在门外,愣是不让他进门见人。
虽然已经过去十几年,但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义愤填膺。
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不理解老丈人为什么那样对自己,现在到年纪了,反而明白过来为什么,那是老丈人在心疼自己的女儿。
他淋过的雨,他的女婿也得淋一淋,没直接撕了他的伞就已经够好了,还不知足。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还觉得你这个小子还有待考察呢,你别甭管我叫爹,就算叫了我也不认。”
苏昌河不由得哀嚎,“鹤淮,我错了还不成么,你让咱爹别针对我行不行。”
白鹤淮看他那样,真觉得有点没骨气,都不像他了。
抽出手,轻拍身旁的巨型鱼缸,“我没有生气,就是跟你开玩笑而已,狗爹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也别这么患得患失的,既然说好一家五口在一起好好生活,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与你置气。”
“我这不是太在意你了嘛。”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