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晃悠了那么多天,总算是舍得回来了。”
马车停在鹤雨药庄门口,苏喆和萧朝颜早早地等在那,看到成箱成箱的药材,伸手捡起一株灵芝。
“你们这是把整个药王谷都搬来了么,那么多药材,辛药王恐怕要痛心疾首吧。”
“他确实是痛心疾首了,不过我有良药,没一会儿就治好了,至于这些都是给鹤淮补身体用的。”
苏喆觉得奇怪,白鹤淮的身体一向很好,哪里用得着补身体,更何况这么多药材,得吃到猴年马月去。
“你确实不是你故意抢劫?”
“喆叔,我苏昌河是那样的人么,辛百草好歹也是我们的师侄,我对自家人不会那么过分的。”
苏昌河是什么样的人,苏喆可从来都没有看清过,但他既然把辛百草当作自家人,应该不至于做些强盗行为,毕竟让他以理服人跟恐怖片没什么区别。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
“没办法,鹤淮现在正是辛苦的时候,得多补补才行。”
目光在三人身上流连,最后猜出苏昌河话里的意思。
苏喆只觉得自己头晕得厉害,不是低血糖,完全就是被气的。
“是哪个鳖孙!”
苏暮雨和苏昌河面面相觑,他俩大都一起的,谁知道谁的,反正只要是白鹤淮生的,不论男女,照样养。
“虽然我很想认领,但还是得等孩子出生后才知道,喆叔,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你先别生气,都一把年纪了何必动那么大的怒,这孩子是来得有些意外,可也是我们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留下来的。”
“怎么,你不留下来难道还要让我女儿打掉么?”
苏喆胡子都气直了,边上的苏昌河连忙解释。
“没有的事儿,打胎多伤身体啊。”
“你以为生孩子就不伤了么,你们这些人真是,当时就顾着自己爽,也不想想有了怎么办。”
有了就生嘛,生孩子再怎么伤身体也没有打胎来得严重,更何况辛百草说了,白鹤淮现在年轻,身体好恢复快,加上体质特殊,生产的时候不会过于艰辛。
“喆叔你还好意思说我和暮雨,鹤淮怎么来的你不清楚么,你跟丈母娘拜堂成亲之后怎么没想着一次就中,至少我和暮雨发誓要当个好父亲,不像你,只生不养。”
这么看还是苏喆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