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设计师还需要把稿子精细化一些。
说到“婚礼”时,孟宴臣特意关注了容之的表情,奈何没看出来什么,只能安慰自己没有异常就是最好的表现。
肖亦骁挑了挑眉,踩着地把转椅往孟宴臣这边挪了挪,挑眉道:“那伴郎有没有我的份?”
孟宴臣点头,应道:“有。”
肖亦骁兴高采烈了一瞬间,又回归了平素里没个正行的样子,自我嘲讽道:“我发现,和你做朋友是真的容易被满足,凭咱俩的关系,伴郎团肯定有我一席之地,我竟然这么高兴。不过我的确是应该庆幸,你还没到只有异性没人性的地步。”
他说到最后,还自我赞同似的点了点头。
虽然容之出去十多年,只回来了这么短的时间,他对容之的了解却从来没落下过,孟宴臣收藏的各类新闻简报,不少都有肖亦骁的一份功劳。
容之还算清楚自己的酒量,但孟宴臣和肖亦骁不清楚,看着桌上的酒杯在两人对过往的追忆中空杯,容之也抱着手机不说话,双颊微红。
孟宴臣没有见过容之喝酒,也不清楚容之的酒量,立马把人往自己这边靠了靠,容之没说话,顺从地抱着手机往他身上靠去,他就有些担心容之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