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斑点并不暗沉,反而与嫁衣之红有着少许相似,宫远徵好似忘了,容之的小臂上也有着些许痕迹,容之也并没有提起。
宫远徵的呼吸打在容之颈侧,他触碰的那一块皮肤好似会传染,明明是在炭盆熏暖的室内,令人沉醉的微凉,却在接触时逐渐染红。
宫远徵看着容之变红的颈子还有脸,有些好奇还是玉白色泽的耳朵,轻轻触了触。
然后就看着玉白因为他的举动染上红润。
容之则是注视着自己面前的皮肤由白转红,尤其是宫远徵的脸,红得很是明显。
“徵公子,你怎么这么可爱?”
宫远徵立马收手,退后几步,拉开和容之的距离,“谁可爱?不能用可爱形容我!”
容之轻笑,“宫门规矩重,徵公子又是自小研习医理,应该不在意男女之分,眼中只有病人,如今却……”
宫远徵立马反应过来,用手背触了触脸,却看见容之眼底笑意,立马撤手收了回来,“信不信我多在你的药里加上三两……一两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