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虽然不喜欢宫子羽,但不得不说他其实也并不在意宫子羽、各个长老他们,他对宫门的归属感少得可怜,最关注的也只是哥哥罢了。
他听了容之的话虽然有一定情绪起伏,但听见茶杯碎裂之声,看到了对面的哥哥眼中血丝上升,再看容之一如既往的平和,犹豫道:“容之、容之姐姐,你别说这些了。”
他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知道容之喜欢听他叫姐姐,这会儿虽然是在哥哥面前,带着些许羞意,但也叫出口了。
容之听得宫远徵叫出的“姐姐”,无比满意。
她还是给出自己的解释:“虽然俗话说‘响鼓不用重锤’,但是你哥都快跟那些死侍似的被教育的满心满眼都是为家族生为家族死的,自然得用用重锤,把人敲醒。”
她也知道,这是因为宫尚角无血亲长辈教养,教养他的都是宫门的死忠。
他们没有接受过掌权人的教导,宫尚角自己也是摸索着前进。
最重要的是:“你们宫门接下来麻烦事必然不少,他清醒些看待问题才不会被骗。”
宫尚角这样子快跟打了思想钢印似的,虽然当年许沁面对宋焰也不外如是了,但上一世那群人肆意潇洒,这一世宫尚角也算是她的人了,那自然是把人敲醒。
就算有思想钢印那也不能是别人啊,得是她的!
宫远徵有些犹豫,但他对宫门的好感肯定没有对哥哥的高了,这种事情自然对哥哥好的才是真的好,于是很快就顺着容之聊到了别的话题去,只剩宫尚角被留在过去的回忆里,寻找着自己。
宫远徵想到了容之的特殊过敏体质:“你的百草萃过两日我就为你量身定制,我专门为你做,药丸样式的,会有一些苦,但是你吃完之后吃糖不会影响药性的。”
宫门其他的那些一批的百草萃终究不如宫远徵为她专门定制的那些。
就算吃着没用,但那也是满满的心意。
“好,谢谢远徵的心意。”
容之眼神带上了温柔,但宫远徵无法直接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