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精神病院。
容之龙在深海处张开无数水幕映照外面的情景，她看着沧南市化作金光消散于空中，听着杨晋的声音回荡在沧南的每一个角落。
一缕银光向着更深处而去。
杨晋推门而出就见一个穿着火红色卫衣的六七岁孩童就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他。
“哪吒。”杨晋看着他，平静地开口，“你来做什么？”
哪吒耸了耸肩：“你去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杨晋眯起眼睛，“你的力量才恢复了多少？去送死吗？”
“你一个人去，也是送死。”哪吒缓缓开口，“我们这些神里，只有你恢复的最为完全，但即便如此，你也未必能杀一位实力保存完整的外神。”
“嗒、嗒……”
有声音自下面的楼梯间传来。
“谁？！”哪吒骤然看向楼梯低处，眼睛圆瞪，满眼凶光。
这时候沧南市的人十去八九，他来的时候查过这栋楼上下，没人了，这会儿来的能是谁？
杨晋朝他那边走去，看向低处，示意他放松，“是容之。”
哪吒别过脸不说话，他当年杀了一条龙，从此和龙族不怎么对付，四海龙族同气连枝，和哪边的龙族关系都说不上一个好字。
来者比起真实的人更像是一抹虚幻的影子，一身简单的白色法袍，只在边缘处有些许龙鳞纹路，“嗯，我在大夏的传说与神话中可没什么名声，知道你要出手，过来看看。”
“哼！”哪吒看着身旁两个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完全，出声示意一下正在对视的一人一龙，“现在可没什么时间叙旧，那些神可都在沧南外面呢！”
哪吒转头看向容之，不过这个高度和距离让他忍不住往后小挪了两步，缓解自己脖子的酸痛：“你都过来了，不可能什么都不准备吧？看你这样，不像是受轮回所困，他想出手，但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有什么就使出来吧。”
当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