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囚牢。
樱羽艾玛只想捂紧耳朵 抵挡身边涌现的恶意
可是,她被无形的锁链束缚着, 就像个因犯一样,连捂紧耳朵也做不到
有时被锁在厕所隔间里
有时课本被撕毁丢
有时室内鞋里被塞满了虫
有时被集体暴打施以私刑
有时被绑起来当众差辱
有时。有时。有时
霸凌日益变本加厉, 她的心脏好似灌铅般愈发沉重。
住手吧。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不要再欺负人了!!
唯有这句话不管怎样都说不出口。
被辱骂、被欺侮、被嘲笑 每日如此,不见尽头
如此残酷的行为,竟长期持续,未曾断绝
她不禁开始责备比任何人都胆小的自己 她太过讨厌自己,甚至想要就此消失
对一成不变的日常感到绝望的艾玛 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周围的少女们,不断地发出欢声笑语。
不想被讨厌,不想被讨厌啊 为什么要这样?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心在持续发出沙哑的鸣咽。
长期以来,艾玛一直在责备着自己
但某天她忽然发现了答案。
啊,对了—
大家都去死就好了
樱羽艾玛。不对!
樱羽艾玛大喊着 爬起身来
大概是因为做了噩梦 她的呼吸相当紊乱 而且满身都是汗水
原来是做梦。她才刚安下心来 眼前的光景就逐渐清晰了起来
樱羽艾玛。咦,怎么回事,这里是
醒来的艾玛发现,这里不是她自己的房间 这是张做工粗糙的双层床,她睡在了这里的下铺
床紧贴着老旧的石墙, 而石墙似乎透着一股寒气 总今人不禁为之一
室内光线昏暗,空气也并不畅通 并且——有一道铁栅栏限制了自由
樱羽艾玛。牢、牢房……!?为什么!?
艾玛陷入了恐慌 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