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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骨骼锁住我,年深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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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是简单居住小半个月,马嘉祺并没有收拾很多东西,他只捡了几样重要的日用品放进行李箱。
看到他下楼祝挽之也没说什么,转头大步向别墅门口走去,只撂下一句。
祝挽之“门窗都锁好。”
马嘉祺望着她的背影想开口,最终还是缄口不言,沉默的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向外面。
车内的氛围也寂静的让人难熬,车里没有放音乐,马嘉祺坐进副驾驶的时候祝挽之随手甩给他一副眼罩。
他没有去接,任由那个眼罩落在自己膝上,又顺着滑落到下方便再也看不见了。
这样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在祝挽之家里收拾好客房以后,马嘉祺一屁股跌坐在床上,抬起有些酸痛的胳膊捂住自己的脸。
世界在被手掌覆盖的那一刻进入黑暗,黑暗中视网膜上却含混不清的印刻着祝挽之的轮廓。
马嘉祺“……”
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太用力的按揉而导致眼前有一瞬间的虚影,那一刻他以为祝挽之站在自己面前。
等到虚影退散,就连呼吸都带了些失望的轻颤,对方的轮廓又消失在自己眼前,消散在自己的世界里。
祝挽之“那你还想我们之间。”
祝挽之“是什么关系。”
脑海里重复的回想这句话,祝挽之的神情和语气都历历在目,就连她带着冷漠的眼尾下垂弧度都清晰可见。
太过于深刻,太过于痛苦,以至于每次回想的时候都如同将一块腐烂生疮的伤疤重新揭开。
是什么关系?
你想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马嘉祺“我不知道……”
颤抖的低喃声在房间里清晰颤抖,与冷空气结合显得锋利冰冷。
马嘉祺快要被自己逼得几近疯癫,眼眸露出痛苦暗沉的神色,他弯下腰去将脸埋进双手之中。
冰凉的掌心覆合在滚烫的眼睑,又将脑内的灼热渐渐平息。
是因为被标记的依赖期所导致的下意识依附于对方,他几乎是安慰又近乎恳求的想着。
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