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舒宁鼻尖一酸，赶紧转过身去，生怕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她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强硬些：“我现在要去医院，这个孩子我不打算留。”
熙旺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说：“好！我陪你去，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
话音刚落，熙蒙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按照时间来算，我才是这孩子的父亲，你们就不问问我的意见吗？”
舒宁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回道：“这孩子在我肚子里，我说了算。”
熙蒙大步跨到她面前，双手用力扳过她的肩膀，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得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你就这么恨我？”
舒宁毫不避让，目光里满是厌恶，几乎是脱口而出：“对！”
说完，她甩开他的手，看向站在一旁的小李，语气淡然却透着疏离，“小李，你先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小李犹豫了一瞬，瞥了眼她身边的两个男人，最终还是点点头，“好。”
……
去医院的路上，车厢里安静得令人窒息。熙旺开车，舒宁为了避开熙蒙，径直坐到了副驾驶位。熙蒙独自窝在后座，垂着头，双拳攥得死紧，一路上谁都没有开口。
到了医院，熙旺忙前忙后，拿着她的证件跑上跑下，帮她挂号、缴费，又陪着她做检查。熙蒙则默默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舒宁冰冷的话语显然伤到了他，他没有再继续靠近，只是时不时抬头看向她的背影，眼神复杂难明。
很快，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医生交代术前准备的事宜，让舒宁稍等片刻。
进手术室前，熙蒙忽然走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对不起。”
舒宁微微怔住，却没有回应。也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熙蒙站在门口，目光死死黏在那盏灯上。“手术中”三个字映入眼帘，刺得他胸口一阵阵发疼。不知什么时候，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他却浑然未觉。
熙旺站在另一边，眉头紧锁，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手术室的方向，神情凝重得像压了一块巨石。
……
没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