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姑娘怯生生地从舒宁身后挪了出来,小小声说道:“我……我是!”她结巴得厉害,倒不是因为胆小,实在是宫尚角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太过压迫。
“听说,你带进来的药有问题?”宫尚角目光如炬,直逼得宋四姑娘呼吸一窒。
“才没有呢!这可是治我喘鸣病的药,怎么会有毒?肯定是有人陷害!”提及此事,宋四姑娘倒是镇定了些,她求助似的望向宫远徵,“再说了,我爹送我来宫门,本就是冲着徵宫宫主宫远徵的名声。人人都说他年纪轻轻,医术高超,毒术更是出神入化,一定能治好我的病。”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眼神变得笃定起来,“想必这些事,我爹已经写信告诉你们了吧。”
宫尚角闻言微微蹙眉,他确实收到过宋父的书信,只是当时忙于追查新娘中的刺客郑楠衣一事,竟将此事给忘了个干净。
他转头看向宫远徵,抬手示意他上前查看。
宫远徵缓步走到宋四姑娘身前,先是替她把脉,随后又细细端详了她的药。
片刻后,他回到宫尚角身旁,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深意,“哥,她的喘鸣症属实,这药配得也不错,能有效控制病情。只是,里面被人混入了一种毁容的毒,而且这毒……与医馆姜姑娘脸上的毒完全一致。”
此话一出,宫尚角目光骤然凌厉,他扫了一眼云为衫的脸,沉声道:“听说云为衫姑娘也中了这种毒,可你的毒为何这么快就解了,还丝毫不留痕迹?”
云为衫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下意识瞥了上官浅一眼,脑海中浮现出之前在河边与宫子羽的谈话内容。她略作迟疑,斟酌着措辞道:“上官家世代行医,我听闻后,昨夜突发红疹,便赶去求见上官姑娘。她见我可怜,便拿出一瓶珍贵的紫蕴祛毒膏给我用了。用了之后,红疹立刻消退,我也并未中毒。”
“紫蕴祛毒膏?”宫尚角目光转向上官浅,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压迫感,“这东西你是怎么带进来的?”
上官浅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胸口,周围的人瞬间心领神会。
然而宫尚角毫不退让,冷声道:“药呢?拿出来让远徵看看。”
“没……没有了。”上官浅低垂着头,声音微弱。
线索再次中断,众人见再无收获,便陆续散去。临行前,宫远徵对宋四姑娘叮嘱道:“明日去医馆找我,我给你再开一副方子。宫门的毒瘴对你的病情不利,还是早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