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夹起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点心,“嗒”地一声放进舒宁面前的盘子里,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轻佻:“浅浅身无长物,只能用这些糕点聊表心意啦。舒宁姑娘可别嫌弃哦。”她眼角余光扫向宫远徵,嘴角微微一勾,分明是故意打断他的节奏。
宫远徵哪能看不出来?他立刻阴阳怪气地接了句:“不要嫌弃呀~~呕!”话音未落,两人又像点燃了炸药桶似的吵了起来。
舒宁夹在中间,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个头两个大。她总算理解了宫尚角的处境——不过话说回来,他是怎么做到平衡这两人关系的?
接下来的几天,舒宁的小院俨然成了两人争风吃醋的战场。
上官浅已经不住在角宫,她无锋的身份暴露出来,两个人根本没有可能了,她就搬去了女客院落。宫尚角说了,只要她不窥探宫门秘辛,不擅闯宫禁地,就可以自由行动——当然,是在侍卫的监视下。
于是,她没事就往羽宫跑,去找舒宁。
而宫远徵呢,知道这事后,直接把他哥抛诸脑后,每天天一亮就往舒宁这儿钻。空气里火药味弥漫,连宫紫商来了一次,都被吓得再不敢露面,生怕被这两个人的“火力”波及。
两人从早到晚赖在舒宁这儿,一日三餐都在她的小院里解决。上官浅什么时候走,宫远徵就什么时候离开。
宫尚角好几天没见着弟弟,还以为他沉迷研究新药物。直到问了侍卫才知道——天塌了!他家宝贝弟弟居然抛弃了他,跑去羽宫争风吃醋!
这一天,阳光正好,舒宁懒洋洋地躺在花园的躺椅上晒太阳。
上官浅坐在一旁,帮她做丹寇,粉嫩的颜色涂抹得细致均匀。“舒宁姐姐觉得怎么样?喜欢吗?”她的声音软糯,甜得发腻。
舒宁抬手看了看,真心实意地点点头:“还不错,浅浅的手艺真不错,我很喜欢。”
上官浅得意扬扬地瞥了宫远徵一眼:“姐姐都说了喜欢呢,你会吗?”
宫远徵冷哼一声,虽然不会做丹寇,但他有别的绝活儿!他麻利地拆掉舒宁原本的发型,编了个和自己同款的复杂发辫,又从徵宫把自己收藏的小铃铛通通搬了过来,一个一个挂在舒宁的发间。
清荷气鼓鼓的撇着嘴,早上才给舒宁做的头发,还没撑过几个时辰就被拆了个干净!舒宁见状,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她别生气,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绣工精美的小荷包递给她。清荷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