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若是死了,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宫子羽却毫无担忧之色,因为他太了解舒宁了,舒宁可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几句话就轻易改变主意的人。再说了,就算舒宁真的会这么做,那也没有关系,毕竟这次是宫门连累了她!想到这儿,宫子羽看向舒宁的眼神里满是愧疚……
果然,舒宁话锋一转,“不过……”她回头望了身后几人一眼,他们的目光里没有丝毫怀疑,有的只是对她的信任与愧疚,那感觉就好像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无条件支持似的。还有宫子羽,那眼神里的愧疚似乎快要将他自己吞没。
舒宁转回头,楚湮正等着她说下文呢,“宫门里却有我的人!宫子羽,我男人;宫远徵,我弟弟;宫尚角,我大伯哥;雪重子,我朋友。还有你口中的那个叛徒,她现在也是我的人,他们死不死可轮不到你做主。只要我说不同意,你就一个也别想带走!”舒宁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字字如珠玉落地。
她没回头,没有看到宫子羽听到“我男人”这三个字时看她那痴汉的眼神;没看到宫远徵挺起的骄傲的小胸脯;没看到宫尚角眼里的认同、雪重子脸上的欢喜,还有上官浅的激动以及寒鸦柒的欣慰。他欣慰上官浅终于得到了认可,她的一生不再是无望的、没有意义的。
楚湮听完舒宁的话,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死死地盯着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音刚落,他周身气势猛然爆发,磅礴的内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动起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无比,周围的空气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过去,让人喘不过气来。
宫远徵最是沉不住气,直接一个箭步站到舒宁身前,“哼!姐姐才不会喝你的敬酒,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说罢,他手一挥,一把暗器朝着楚湮撒了过去。
正当宫远徵满心期待地看着那些暗器即将扎进楚湮的身体时,意外发生了。只见那些暗器在距离楚湮一米处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地在那里微微震颤着。
楚湮双手背在身后,看向宫远徵的眼神里杀机毕露,“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口出狂言!”随后,他背在身后的手轻轻一抬,那些暗器立刻掉转方向,朝着宫远徵飞速袭来,速度比之前快了好几倍。